好像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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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BS逝世200周年纪念|个译】《雪莱的诗中哲学》by.W.S.叶芝

[为纪念珀西•雪莱逝世200周年所译]
[一些想说的话写在后面]


《雪莱的诗中哲学》
《The Philosophy of Shelley’s Poetry》
作者:W.S.YEATS
翻译:@Ashlie Lycia

Ⅰ.他的执政理念(His Ruling Ideas)

    当我年少尚在都柏林的时候,曾和一群人在一条简陋的街巷里租了间房以共同讨论哲学。不过,我的同伴们对某些现代神秘主义教义学派的兴趣愈加浓厚,而且——我从来没能找到任何一个人去分享我那不可动摇的信仰观念。我认为,无论哲学如何令诗歌置于永恒的境界,它都应该于一开始就将其安排在某种有规律的秩序中,而不要把一切只是当作诗人的虚构物来全盘拒绝。我想,只要我多年后仍能记起我的思想,如果一个强大且仁慈的精神力得以塑造这个世界的命运走向,我们就能更好地从语言文字中发掘它的奥义。聚集整个世界的心之所向,总胜过历史性记载,或者像竭力思考那样,令人心萎靡。从那时起,我就细致地观察梦境与幻象,现在我认定想象在以某种方式照亮理性所不具备的真理之光,而当肉体生命静止,理性沉默之时,它的戒命终将被传达,这便成为了我们至今所知的最具约束力的现象。我重读了《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我曾希望我的同伴们能够把它当作圣书一般地研读。在我看来,它甚至要比我所想的那样,还要在世界上所有神圣的书籍当中更具地位。我记得自己去向学者询问了这部作品的深层含义,才得以加深了对它的理解。对方告诉我,戈德温所作《政治的正义》奠定了此诗的格调,而雪莱不过是一个天真的革命家,笃信人民将会重新推翻专权统治。我引用了其中的一些句子,有关遏制在安宁的海洋中捕捞鱼类的行为、如何将毒树叶改制为美味的事物云云,以此来表明他预见了远比政治复兴更为有分量的见解,只不过他还不够有底气,无法继续推动这个观点。我仍然相信,也不得不相信,就像我所知的这位学者一样会寄信于他那样:这是一个懵懂的思想家,偶尔将伟大的诗句与虚幻的言论相杂糅,若非能有文段胜过于此,且在对自由的诠释中最令他满意,他会不懈地探寻这一点直至明晰背后的思想体系为止。似乎应该很自然地洞悉,他的思想充满了微妙感。雪莱夫人告诉他,他是在成为形而上学学者和诗人之间徘徊。他曾公开表示了他对“先晦涩再明晰”这一观点的存憾,并表示那首往后三代人都认为是以《政治的正义》为基调的《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需要一个像他那样敏锐的头脑来理解贯穿于诗中的神秘含义。它们抽象及微妙的区别绕过了普通读者,但这一点远非模糊不清。他的目的是写一篇针对人的本质的形而上学散文来解释他诗歌中许多晦涩难懂的东西;虽说最终只留下一些零散的观察和评论。他认为这些关于心灵和自然的哲学观点出于强烈的诗歌精神及其反映出的诗性本能。”从这些零散的片段和研读中,人们很快便明白,他所谓的自由远凌驾于政治公正的自由之上。这是一种富于智慧的美,他预见的自由比许多政治梦想家所预见到的自由更甚,直到时间的流逝将其带进“他流年永恒中的坟墓”,它才终于打磨至完美的境界。《为诗辩护》,一篇深奥的文论,在各种相关的英文诗歌的基础上,赋予诗人立法者般的能力,一半讲述文字义理,一半描绘他对理想社会的构想。他心存对这种神圣新秩序、以及文义学术之美的愿景。“诗人,根据他们所处的时代及国情,自文明的开端便被尊为立法者或先知,诗人从本质上就包括并结合了这两种特性。不仅因为他能够看到水深火热的局势,还能明确法律必须依照客观规律进行制订。他得以透视预示在当下的未来演变,和他的思想是结成时代的花与果的萌芽。”“语言、色彩、形象、宗教及人类的文明行为,都是创作诗歌的工具和素材。”诗歌是“根据人类不变的秉性所创造的,因为它存在于创造者的头脑中,而创造者本身就是所有思维的代表形象。”“诗人由此受到挑战,要将桂冠让给理性主义者和商人们... ... 人们承认动用想象力是最为愉快的事,但又断言说理性的运用更具有实际价值.... ...机械师和政治经济学家们结合劳动,对于想象力的功效的推测也并不符合其最高准则。所以请他们当心,不要像在近代英国所上演的那样,立即激化贫穷和奢侈这两个极端……富者愈富,穷者愈穷……这是人们毫无节制地运用策划能力的恶果。”以往表达这些观点的发言人可能几乎都是布莱克,他认为理性能衍生出除丑恶以外的其他恶端。所有的智慧之书都为阿特拉斯女巫的洞穴所藏。她是美感的人格化形象,当她跨越那代表着生的幻象的魔法河时,祭司们摒弃了他们欺诈的勾当,国王戴上了猿猴脑袋上的假王冠以嘲弄自己的专权,士兵们聚集在铁砧旁,把剑铸成犁头,情人们驱逐了内心的怯懦,友人们团结一心;而《伊斯兰的反叛》则唤醒了如爱与美之星耀般的,那全世界与暴政抗争的改革者们的思想力量。在《那不勒斯颂》的结尾,他呼唤用“美的精神”推翻这些暴政,或让“和谐的欢狂”散布整个世界。他把美的精神归在自由的定义中,因为“灵魂高尚的人既不命令也不服从所有的权威,他们从通向美的道路上摘下美德之名,因为它用爱引领我们,而爱的奉献是完全意义上的自由。”这领导一切的爱,一次又一次让他潸然泪下。爱融合于美的观念中,秩序也由其排布,因为这便是推进灵魂、思想和行动的表达式,通过让我们“追寻万物的苏醒,以及自我们的实践中构筑的社会。”我们生长于世,有些事物由内而发,从降生的那一刻起,就愈来愈渴望一睹它的形象。”我们有着“一个灵魂在我们的魂魄深处,绕着那充斥着苦难、哀伤、邪念的园林,描摹了一个无法跨越的圈线”,我们努力尝试,想在镜中邂逅这个灵魂,以便更充分地占有、控制它。他不曾用任何并非温和的劳动来阻碍社会的进步,也从未想过让我们抵抗邪恶本身。他在《改革哲学评论》中要求改革者们接受“骑兵们的进攻”,如果受命去解散他们的会议,他们会“环抱着臂膀”,并表示“不是因为积极抵抗不合理,而是因为节制和勇气会产生比决定性的胜利更大的优势”。他在《暴政的假面》中给予他们建议,为了自由,他啜泣着唱诵道:“这是爱。”可以让追随基督的虔诚的教徒们,包括所有的富商,去摒弃他流通于世的商品,虔诚地在它脚边献上一吻。
   他不相信没有人心的转变,仅凭社会改革就能带来这种美,并营造出这种神圣的秩序。即使在写《麦布女王》前他便探索出了最深刻的思想,或说也许在他挥笔成章以彻底表达之前,他也并不急于改变他人的想法。由于我不认为人们会过多地更正自己的观念,也正如我所想的那样,我们应该直面“暴政产生的前因后果”,而不是对着那些比野兽还狡猾的奸诈之人大吼大叫。他一次又一次地断言,具有美德的人,那些拥有"纯真的欲望和广博的爱"的人,哪怕在暴政的摧残下也是幸福的。他预见到,会有那么一天,当他在后期诗歌中所表述的"自然的意志" ,一种富于美的精神,使她那“权力的宝座不得民心”——能令人们变得如此强大高尚,以至王之怒视也将失去威信,并以这高洁的光耀使之眩目,因而悄无声息地消逝。就像商业的运营那样,“处处散发着腐败气息的商品交换,是买不来自然或人文艺术的。”一切终将归于平静。
    事实上,总的来说,他总是扮演着一个证人的角色或那个“无可驳诉的权力”。《朱利安和马达洛》中说,灵魂是能力微薄的,只能像“挂在天光塔上的沉闷的钟,敲响我们的思想和欲望,为破碎的心而祈祷”。但朱利安,即雪莱本人,回答道,正如所有宗教的创始人所回答的那样——
“我们所寻求的美、爱和真理在哪里?难道不在我们的心中吗?如果我们并不软弱,那难道我们还应该使行为少于欲望吗?”
而《勃朗峰》则涵盖了一个错综复杂的比喻,它肯定了灵魂的源泉在于“万物的秘密力量”,这种力量“作为一种法则,支配着思想,通向无尽的天国”。他甚至认为人是不朽的,如果他们是纯洁的,他笔下的茜丝娜命令水手们不要留下悔意,因为所有生着都将像他们一样遭受玷污。她说,时间就是这样标记了每一个人,包括他们的生死之念。当《伊斯兰的反叛》与美的星耀产生冲突时,不仅带来了“恐惧、仇恨、欺诈和暴政”,还带来了“死亡、衰落、灾难、枯竭和癫狂”。
    当魔王征服了红彗星、推翻了木星上的统治时,当麦布女王的预言转为现实时,我们可见的自然将再次呈现出完美的形态。他在有关《麦布女王》的一张笔记中宣称,“没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假设……在一个人类的道义和生理的进化之间,应当存在一种完美的特性”,并认为“当然,智慧与病态并不兼容。在地球现今的气候条件下,真正的、完全意义上的健康是文明人所无法企及的。”在《解放了的的普罗米修斯》中,他看到的是圣人的狂喜,船只航行于海面,似乎不惧于艰险:
“光芒于浪尖散作点点碎花,还有那浮动着的沁香,轻柔的音色……”
从碧色的物质中释放出毒素,从一切生物中释放出残忍的一面,甚至连青蛙、蟾蜍也蜕变为美,最后被送到“他永生不朽的坟墓中”
    这种美,这种神圣的秩序,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肉体复苏的一部分,对于死者和狂热中的灵魂来说已经可见,因为安谧即是一种死亡。垂死的伊奥内尔听到了夜莺的歌声,哭诵道:
“你没有在那穹苍回响的吟游中听见甘美的言语吗?
你没有察觉那些死去的人正在狂喜的世界中苏醒吗?
何等相爱,当肢体互相交织,
在生命的暗夜里入眠,暇想着世界朦胧的界限。
那所爱之人正唱颂着的音乐,会是死亡的预兆吗?
就让我们欢饮吧,
让甜美的鸟儿为我斟满酒杯。”
在这所有诗歌中最著名的一段,他歌唱着死亡,就像为一个秘密情妇而歌唱。
“生者,如天穹满溢琉璃之缤彩,尽玷时空永恒之洁白。“
“死者,如若相伴所爱……”

他看到他自己即将迎接的死亡沉浸在这种预言的狂喜中,因为“欲望之火”照耀着他,“耗尽永恒的最后一丝云彩”。他死后仍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生者,虽然阿多尼斯已飞去“他来时的火焰之泉”,“作为永恒的一部分,伴随时间的流逝而不断变化”,“从理想国中苏醒”,他从未远离那“初生的黎明”或“林中的洞穴”,或“”消逝不清的鲜花与喷泉”。他已经“与自然合而为一”,他的声音“混响于众乐”,无论“那股回归一切的力量移向何方”,人们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他承担着“独属于他的角色”,当它迫使凡人服从那些既定的形式时,他在人们的思想的至高点遮蔽了它们,因为:
“当崇高的思想将一颗年轻的心放飞在尘世的巢穴之上,
爱与生命争夺尘世的归宿,
那将是它在人间遭受的厄运,死者栖居之地,
像风浪携带光明在黑暗和暴风雨中移动。”

    “当我们临近死亡的时候,这个不可估量的精神将会遭遇什么,”雪莱夫人写道,“神秘的理想主义在雪莱的脑海中点缀着这些猜想。《含羞草》的某些节诗中表达了这一点,在某种程度上,有一个几乎不可言传的想法,并非我们死后将转为另一个状态,当这个状态不再持久,由于某些原因,模糊的也好明晰的也好,与我们的存在相协调——虽然脆弱的身体机能已受到摧残,但却从自然之灵中崛起的人,他们沉浸在它们的“爱、美和喜悦”中,沉浸在一个与它们相宜的世界里,而我们,被“谬误、愚昧和纷争”所阻碍,只有经过净化和改进,才会看透他们的真谛,达到他们的更高境界。不仅是快乐的灵魂,所有美丽的地方、动作、姿态和事物,当我们认为它们已不复存在时,却都已成为永恒的一部分。
“在这生活中,
谬误,愚昧与纷争,
什么都来去无踪,却又隐约可见,
我们不过是幻梦的影子。

这谦诚的信念,虽说至此,
即便若有所虑,却也无妨开颜。
死亡定是造化作弄的虚妄,
就连同那万物一样。

精致的花园,怜人的淑女,
所有美的形状与气息,
事实上,一切从未远去,
变数并非他人,而是我们自己。

爱,美,喜悦,
是不变的定数,是不死的永恒,
他们的强力超越了我们的感官,
他们排斥光明是因为本身阴暗。”

    在推测中他似乎发现,那些幻想家们对大自然的印象即是他们认知的基础。但我不知道他是否也会和他们的想法不约而同。一切善与恶都永恒存在,他沉浸于思绪,付诸于行动,尽管这一切可能是非自觉性的;或者仅仅是认为“爱、美丽和喜悦”会恒久存在。麦布女王唤醒了"一切对过去的认知,以及“如梦佳期中”的善与恶。这一段无疑是机械化诗歌的一部分,但所有机械化的诗歌都源自悠久的信念,并且很快转化至头脑中枢,经由强烈的理想主义精神思考加工。
    知性美,不仅有狂喜中苏醒的死者来履行她的意愿,而且还有与东方的天神、中世纪欧洲的元素之灵和古爱尔兰的精灵相对应的驻守神灵,它们的频繁出现,也许正是雪莱对它们更加传统的形式的无知,给他的诗歌带来了一种无垠的幻想。这些变化在他的诗歌中不断更新,就像在爱尔兰普通民众心目中世界各地的神秘景象一样,这些变化的模式在某种特殊意义上,是“在梦境中中造访我们的遥远世界的微光”。那精神的本质,暗如阴影,却又令所有的感官愉悦,听上去如“水晶造的蜂巢般排布”,“愿景是那样猝不及防,甜蜜而古怪”,“他的薄鞘像蛹”一切静候佳音。“四季盛开的伊甸花树”的“芳香”,“予之酣眠”的“佳酿”,或能从”好奇与欢欣”中催生出的泪水;“在梦中与希腊诗人交谈的金色精灵”;“幻影”转为艺术之形,当“心灵,从美的怀抱中托起光明”,“就把聚拢来的光线,即现实的光线,照在艺术上”;在人类思想的氛围中活动的“守护者”,就像鸟行风中,鱼跃浪中,或者人的思想本身游经万物;当时光流逝时,他们加入了黄金时刻的行列——
“当飞鱼跃出
印度洋的深海,
掺杂这那些半醒的海鸥。”

正是这些力量引领着亚细亚和潘蒂亚,像他们引领着所有人类的情感那样,通过书写在树叶上的文字,通过渐弱的歌声,通过涡流的回响描绘着灵魂的秘密,通过落英的“死亡的清芳”,通过“日光下球形的露水”,于生死之门开外唤醒恶魔与永恒,那被称为生命的彩绘面纱将被缓缓撕开。
    也有丑恶的从政者与那一切的邪恶事端,就像降临到普罗米修斯身上那样的的
“如同苍白的女祭司跪坐在玫瑰上,为她的节日花冠采集华芳,
霞晕由空中降落,泛红了她的面颊。
而从死者注定的痛苦中,
形如个人的阴影笼罩着我们,
否则就要同我们的暗夜之母那样残缺不定。”

或者像诗人在《生之凯旋》中所看到的那些人,他们从跟随生命之车的行列中走出来,就像“希望”变成了“欲望”,影子“多得像秋夜里从白杨树上吹落的枯叶”;就像它们从何而来那样,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任何一个晦涩的短语的话,直至它们被“包裹”住,“在那里的所有忙碌的幽灵,就像太阳塑造云朵一样”。有些人坐在那里像猿猴一样叽叽喳喳,有些人像古老的解剖学家一样在精灵翅膀的阴影下孵化着他们赤裸的雏鸟,狂笑着恢复他们赋予地球上的暴君的权力,有些人像小蚊蚋和苍蝇一样聚集在人群中。“律师,政治家,牧师和理论家的脑袋,有些“像褪色的雪的形状”落在“最美丽的胸膛和最明亮的头发上”,被“它们所熄灭的青春的光辉所融化”,许多人“抛下与自己不相符的阴影”,影子被“富有创造性的光线”塑造成新的形象,都像微粒一般移动。
    对于一个相信“被称为真实的或外在的事物的思想”不同于“幻觉,梦境和狂热的想法”的人来说,这些美与丑的从政者当然不仅仅是比喻或生动的辞藻。这种差异被缩小,通过讲述他如何在两年或两年以上的时间内做了三次同样精确的梦,并用心灵之眼看清了使他的神经连续几天为之颤抖的映像。就像在那里的暗影:
“一群吸血蝙蝠就在眼前
热带的太阳,闪耀着,在黄昏落幕之前,
奇异的夜晚降临在印第安山谷。”

不止于隐喻和如画的风景,其人讲述了恐怖与自己的臆想,他曾试图将一片树林烧毁,他曾拜倒在幻象中,那幻象关乎一个女人的流盼与怀抱。如果我们信任威廉姆斯太太的解释,由于他相信魔鬼的存在,他第一次想杀了他,并在那里避难。
    事实上在我看来,尽管雪莱时有怀疑,他还是唤醒了属于自己信仰的时代。即便是圣人也会怀疑,何况他是一个革命家,因为他听从了诫命,“你们既知此事,若是去行就是有福了。”
    我多年来第一次在埃切特山脉中的得力米达兰森林里重读他的《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有时我还望着斯利弗南奥尔,全国人民都说这场世界范围内的战役之终将持续到第三天,届时牧师将举起圣餐之杯,千年的和平将始于发端。我认为这支神秘的颂歌将信仰化繁为简,还有同那些古国一般久远的信念,都将获得全新的理解,转化为适合新时代的某种形式,正如布莱克所说,圣灵是“知识的源泉”,美的类型与程度即为其权威的形象。

【后记】
    本人并非专业译者,译文中存在错误的内容敬请谅解。
    可能这篇已经有了译文,但本人至今并没有读到过。当时因为正巧手边有原文,故在雪莱逝世200周年之前断断续续地完成了译文的翻译。由于个人状况,暂且不会有下篇的翻译。加之时间不充足、作了的笔记不小心被清理等原因,本文中涉及多处地名、人名及神话名词的地方没能及时进行补充注释,在这里一并向读到这里的朋友致歉。
    对于一个在翻译领域一窍不通的人来说,短短的五六千字也给本人造成了不小的困难。为了能够接近文论的翻译标准,本人查询了一些相关的指导性论文,也阅读了一些译作进行学习——虽然还是很贫弱不过见谅!叶芝先生在行文时大量引用了雪莱的诗句,我也曾想直接将现成的译文照搬,但询问过后才知道引文翻译是文论翻译中很重要的一个部分,这才避免了错误的投机取巧。为了不让语言过分生涩,本人在润色语言的同时也略微添加了一些个人的风格,希望没有过分影响到行文的流畅程度。
    叶芝是雪莱的追捧者之一,不过这篇文章中当然没有过分流露其个人情感。从文章当中也可见叶芝对雪莱的作品的熟悉程度以及理解之深,因此更倾向于广读雪莱作品的读者。本文讨论政治理念,但与我们今天更为熟悉的观点体系有所不同,而是更具有乌托邦式的构想和玄学式的阐述,所以在理解上相比会有诸多不易之处。
    珀西•比希•雪莱毫无疑问是西方诗坛上最璀璨的明星之一。在其短暂的生命与创作生涯中,涌现出不尽的佳作,于展现艺术之美的同时将浪漫的理想诉求表达得淋漓尽致。马克思将他列入革命家一伍,他的影响力更是渗透在近代每一个争取独立的国家当中。今天我们铭记这位伟大的诗人,纵然他的行为和思想中存在无法洗脱的谬误,纵然他革命家的身份在当今社会的意义已经渺茫——但他所营造的理想之光依旧照耀着今天。当我们仍能努力在为理想而奋斗的一生中度过时,他所设想的这种幸福感就从未远离。至少,曾经有人这么为他的理想、以及我们今天的幸福而奋斗过。
    总之自己挖的坑要乖乖填上……改来改去总算是解禁了,虽然还是对自己的能力感到羞愧……此外非常感谢叶子桑写出这么理解他的文章,200ann实在太难等了,本人也算是见证历史了!

    有写诗,定时在下午放出来,加在另一个合集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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